平凡生活的英雄梦想

我阳过了,主症状为约十小时发烧。疫情已三年有余,天灾人祸,于地球历史或也岌岌无名,但已影响近年每个人日常生活轨迹。
“约十小时发烧”或可作为一个侵入点,系统崩溃可在一瞬间被执行完成。相对于宇宙这个整体,个体生命是如此脆弱,苟存而已。
世界杯结束了。二十二人的对抗已可以复杂到足以提供存在条件至人类想象的边界,一个人应该做到其可做到的极致,少留遗憾。
最初建立文字与思考的关系是有关贝利的,还有关玻璃,有关邓老师。毒株分型或可类比于足球运动轨迹,进球在预期范围之内。
世界人民团结不起来,我们并没有共同的理想。我所关心的是我能否吃的好而不是你能否吃得饱,情绪是有明显边界的,不规则。
我的努力是为了更好地懒惰,而更好态似已与当前态在很大程度上重合。人类的悲欢并不相同,你的何在,痛恨事非我们所关心。
生活中的大部分时光是重复,哪怕删去过去这一年自己的所有行为轨迹,想象到此种结果中的自己应该并无二致,理想中的生活?
世界的另一个角落,不论远在974体育场还是近在隔壁房间,都于我并不相干。现实世界与“自我”世界,我长期生活于后者之中。
吃饭、睡觉、工作,此外无他。时光机已经发明出来了,跃迁回此刻的意义在于,时空组合绝无重复,信息量可以增多不能减少。
赢得那座奖杯。奖杯只有一个,但相信我们已做到最好,有可能赢也有可能输,终赢了。这奖杯的珍贵在于我们为其努力拼搏过。
媒体工作者无法做到想象中的样子,一如世界永远不会是理想中的样子,理想的位子何在,退步非我们所愿,但已尽自己之所能。
这远不是绝望的生活,最多是频生抱怨的世景,一如这世界本来的面目,任谁都不曾见,任谁都只见过一次,倒也不必谓之幸福。
问自己为此世界做了几多贡献,又是谁递给我的主意,我们每一个体终究是整体意识的一部分,即使尖锐鲜明但终究谈不上独特。
工作应该是极具挑战性的工作,挑战不在于其繁重而在于其创造。我们面对的或崭新或陈旧的问题,需要创造性,需要新建联系。
谈到完美,所剩的选择接近于零。大多数人的选择在适当场景下有一定效用,我们所需的似乎是无限的维度指标的数据组合方式。
我们所创建的清单也并不太多,清单的精确性与完整度于计算机系统是必要的,但清单概括不了人类社会恰好是后者伟大之所在。
万万不可被打破是理所当然的,但更理所当然的是似恒久的万中无一。外星人究竟在哪里,如何联系到你,联系到了又能怎样呢?
是谁在统计数据?都统计了那些数据,有哪些是我们需要的,有哪些我们需要但并未被统计,难得糊涂与难得洞察又是谁决定的。
在艰苦卓绝的努力之后,相信自己看到的是真相,真相是运动着的,停止流动的信息是无用的,所有人投身于起伏着的数据波浪。
理想化做泡影非甲所愿,但此泡影恰是乙的理想。理想经垒砌亦单薄,但观勇者经百二十分钟鏖战,理想告一段落,前行者无数。